闸顶上摔下来的童年伙伴-古老的法泗桥和新河桥(3)-昔日的法泗州(法泗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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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 2008-08-12 00:00:00
闸顶上摔下来的童年伙伴-古老的法泗桥和新河桥(3)-昔日的法泗州(法泗镇)(9)
【生平履历:何承高,男,1966年9月2日(阴历)。来深圳14个年头,现在从事
深圳物流,
深圳货运,
深圳搬家行业。弹指一挥间----2008,虽然勉强成立了自己的
深圳物流公司、
深圳货运公司和
深圳搬家公司,但是在人生42个春秋里,所历经的磨难、所茹苦含辛的沧桑,如同影片,时刻历历在目:时而会心抿笑,时而叹世悲怀!所感所想,如娟娟泉水汇集,冲撞着自己灵魂深处的拦网-----每个人都是这样:丑恶和善良。-------------何承高自传摘要】
第一章 我的童年
第二节 昔日的法泗州(法泗镇)(9)
从新河桥到法泗桥,也就是15公里的路程,真的已经记不起多少次来来回回的路,在多少个白天和黑夜。爸爸和小父每天凌晨3点钟左右就开始从新河口步行这15公里的路程到法泗镇去卖鱼,从未间断过。记忆在成长中反复地重影,映像出一曲又一曲古老的歌谣。记忆也是最好的人生自传,记录着从孩儿懂事的瞬间;虽然都是一些不完整的片段,但是总是让人在时空的编辑中连接成为完整而动人的画卷。
快乐和痛苦是人生中二个正反经历的指标,假如把一条直线的中间设为“0”,按照数学正负规律,童年的记忆画卷似地展开,童年虽然贫穷但是依然快乐的指数在脑海中象音符跃然在这幅画卷上闪烁。古老的法泗桥和新河桥,这二条平行的古老桥梁,在模糊的孩童记录中,已经美化为我生命中的梦幻线谱,每当我在梦中被晨曦钟声敲醒的时候,在我残留的笑容里,依然回味着梦幻中那些动人的乐章和故事。。。
我说过锁在我心灵中的一道拦网--丑恶和善良,今天我想是揭开这道血淋淋伤疤的时候。从小到大,我只希望看到晴空万里的天空,无数次挣扎在漆黑的夜晚。从年少到中年,我只希望看到明媚的月光,无数次?望星星和月亮。。。
那是一个炎热的秋季,1971年9月1日下午三时左右,我和我最好的童年伙伴周细才刚刚从新河桥坝沿边的水中起来:我们2个人几乎天天瞒着大人偷偷下水玩,一般都是在新河桥的坝沿水边嬉水,因为那里不象其他的地方到处都是淤泥,桥延伸的砌石宽阔平坦,在那个年代清澈的河水面上,可以看到象明镜中倒影的石头整齐地向河中心排放,微微倾斜。整齐的“八字形”桥坝,一般大人都是稍微晚些时带着自己的孩子在这里洗澡,这里没有沙滩那样的柔软,但是那个年代的河水不象现在的浑浊,真的清澈得让你不想跳到水里决不罢休的感觉。那个秋天真的是大人说的“秋lao虎”,每天我们2个人打着“赤膊条跨”(裸ti,方言)每天到处跑得黑水直流,有时候一起去摘莲蓬吃,有时候一起摘菱角吃,有时候一起到人家的菜园摘香瓜吃,有时候跟着稍微大一些孩子一起到学校去看他们读书和上课。。。无论到哪里,我跟他在一起的几率最多,除非是我被其他的小伙伴约出去玩去了。
那天我们同样中午吃完饭后,我和周细才一起跟着他们学生到学校去报名。我们2个人还没有到上学的年龄,但是我们总是喜欢从家里偷出来自己家读书家人的书,拿出来开始是看书上的什么小娃娃,小公鸡什么的;看过后,就把书撕掉,折叠成“撇撇”(小方形的画画,小孩子用来输赢的)。我幺姑妈的书我有一次还没有偷出来就被抓了一个现场直播,被爸爸一顿竹鞭,我不敢从幺姑妈这里下手了。。总是动员细才从他哥哥那里偷出来,其实他哥哥也不爱怎么读书,后来听说上学有时候书包都懒得带的,在学校完全是“混麦子”,这样正和我们意思,所以我们2个人的“撇撇”比其他的小伙伴都多,输了也没有关系,反正有来源。其他的小伙伴们都很羡慕我们,一般来“撇撇”的话,都是细才拿“撇撇”,我来亲自跟他们打;我的技术和狠劲不错,一般都是赢,这样我就可以号召更多的小伙伴们在我的麾下,不管是河东还是河西的小伙伴,都基本上尊称我为老大。你家有什么好东西吃的,都可以拿来换“撇撇”。以前的六伢子和咪叔,有一段时间想自立为王,因为他们在家里的低位不如我,不象我受到奶奶的宠爱,所以没有什么物质方面的来源,有一段时间跟我对着干,后来我的势力越来越大,完全把他们先慢慢孤立,后来我也征服了他们,成为当时新河口名副其实的孩子王。
学校在河东,我和细才过去后,没有跟着他们大孩子去报名,直接到几个小伙伴那里去“收租子”,一般“租子”最好的是冰糖。细才基本上已经是我的财务管家了,拿回来一般是分给几个要好的心腹。六伢子和咪叔是我下面的2大骨干,天晴的时候,我们的聚会在新河桥,天下雨和天冷的时候,我们的聚会在老新河口大队部屋檐下。哪家吃的什么好东西必须要汇报,否则开除或者挨打,尽量要带出来好吃的东西,哪怕用口袋或者是粗糙的卫生纸包出来变得“面目全非”;那个时候家家都是大老粗,很少家有报纸,如果有是用报纸包出来的食物,那他肯定要多得几个“撇撇”。。。
回来到了新河桥,在桥的阴影下我们躲了一会,还是热得不行。三点钟的太阳实在是大,我命令他们几个去弄莲蓬的人还没有回来。我跟细才就直接下水了,本来我们是想这样等他们来,毕竟是水里比较凉快些,如果是到其他的地方下水,水里也热,因为石头砌成的没有水蒸气,越深的水里就越凉快。。。
一阵乌云盖过了太阳的光线,好像乌神在跟太阳爷爷在打架,那是那个时候的概念。“不好”,我跟细才说,“是不是要下雨了”,接着乌云基本上就铺天盖地遮挡住了整个天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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